金雷隐藏在层层厚重的云层之中。
白衣在风中摇曳,及腿白丝后随意地束着一根白色发带,发带尾绑着流苏。最外层是半透明的轻纱,薄如蝉翼,一阵微弱的轻风,便能将其吹起。白色的长靴,两侧底边镶嵌着刻着云海一般的花纹的水晶石。他的眉宇之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他的头上点着一枚艳红的朱砂,蓝灰的瞳孔写着世态炎凉皆与我无关。他腰间悬挂着两把剑,都是饱含着杀伐之气的凶剑,他们吞噬上千万之恶魂,浸泡着亡魂。
“神君,景乾公子来了,现在安排在地牢里,不知如何处置。”那侍卫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着。
“好生伺候着,他要是敢有风亳差池,你这脑袋你就不必留着了。”昆青泉向后撇了一眼。
那人顿时感到毛骨悚然,连连称是,着急忙慌的退下。
地牢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人倍感不适,时不时发出嘈杂的声音,有老鼠啃食腐烂的尸体时欢愉的声音,有人肆意妄为鞭打囚人的声音。却没有当年昆仑山上美妙绝伦的遗迹,没有春日的鸟叫,没有夏日的蝉鸣一切都没有。
地牢的最尽头,一位青衣少年浑身是脏污的血迹,他倚靠在墙边,眼眸无神。
彪形大汉一脚踹开门,手中拿着有倒刺的长鞭:“你个小崽子,昨天还跟顶撞老子,我叫你瞧瞧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位彪形大汉扬手将长鞭挥下。
“住,住手,谁让你动私刑的!那可是神君的人!找死吧!”那侍卫匆匆忙忙地赶来,却没成想,上一脚神君交代的,下一脚就看到这般景象。
景乾奄奄一息地靠着,仿佛吊着一口气。
“大人,这是神君的人?怎么可能!那我,那我怎么办?大人救小的一命啊,让神君发现,死都是好事。”那人看着自己的手,瞬间将那长鞭丢下,跪在侍卫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