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孤行:“你倒是袒护他,看看这里的残局,方才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的大弟子恐怕现在早已命丧黄泉了吧。”
丹松:“阿淞,人命关天,他虽说只是妖童,但是赤血贵族的本性是掩盖不了的,非要等到于事无补的地步吗。到时候身败名裂的不止他一人。”
亓淞无暇顾及他,任由他唠叨。
丹松:“阿淞,无论如何他是妖。本性甄涟柒已经压抑不住了。”
亓淞:“可是无论如何甄涟柒是人是妖,他是我的弟子。”
丹松:“阿淞莫要执迷不悟。”
正当两人争执交谈时,甄涟柒再度醒来。
亓淞:“甄涟柒,怎么样了,为师替你疗……”
还未等到亓淞将话说完,便被一把妖气化的赤剑贯穿腹部。
丹松当机立断,一条长鞭如游蛇,将甄涟柒击晕到数丈之外。
亓淞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生生接下这一剑。
白色的长袍被晕染出血色,腹部一阵绞痛。
奚孤行:“来人,将甄涟柒收押地牢,无令不得擅入。”
丹松:“阿淞你又何必呢,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莫怪师兄无情了,失礼了。”
亓淞被丹松一掌劈晕,带到屋舍中休息。
丹松一人坐在孤零零地坐在亭台中,自言自语道:“阿淞你也是个木头脑袋,甄涟柒对你心怀不轨,难不成你还没看出来。师兄也是为了你好,莫要责怪师兄断了你的姻缘,若他是真心待你,不变初心,师兄也是竭力支持。甄涟柒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如果他能熬到那一天,师兄也会来添一把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