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你没事儿吧,要是有想不开的就给我说,兄弟的肩膀永远借你靠。”江鱼白握起拳头哐哐锤了两下自己的肩膀,脸上燃着慷慨赴死般的浩然正气。

书中对江鱼白这个龙套的描写只有潦草几句话,林渝只知道这人是原主的同桌兼朋友,算得上损友那一挂,他嘴角勾了勾:“我谢谢你啊,只要你不碰我东西,我就不会想不开。”

“那你明天还要表白吗?”

林渝想起来这事就烦,抽出一本书,暴躁地翻开:“cao,别再提这事儿了,老子再去干这傻逼事儿,以后断子绝孙。”

江鱼白傻呵呵地笑着:“不至于不至于,你能这么想,爸爸甚是欣慰,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这么执着,从小性子就闷,还倔,我都做好你缠人一辈子的准备了。”

是哦,这原主确实缠了薄宸一辈子,只不过这一辈子二十五年都不到。

不过林渝的侧重点放在了另一个地方,他歪着脑袋不善地问道:“爸爸?”

江鱼白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诡异地扩大,眼里闪烁着“老江家终于有后”的剧烈狂喜,贱兮兮地应了一声:“诶,乖儿贼。”

“我靠,你他妈找死。”林渝跳起来掐着江鱼白脖子,两人顿时打做一团。

“哎呦,那个不是天天给你表白的木头吗,今天怎么生龙活虎的。”

闻言,薄宸屈起食指托了一下眼镜框,懒洋洋地朝10班教室内瞟了一眼,林渝仗着身高优势,将江鱼白按在墙上狠狠摩擦,视线仅仅扫过去了一秒,随即垂眸,翻开执勤本,面无表情地在国际金融系5班的课间纪律上扣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