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把漱口水吐掉,双手撑着洗手台看向林渝,又恨又无奈道:“你还敢提炸鸡。”
林渝不知道自己是哪说错了,局促地辩解道:“炸、炸鸡怎么了,虽然不健康,但它好吃啊。”
薄宸揽着林渝肩膀把他从卫生间带了出来,道:“行了,回去洗漱,今天中午十二点半准时来办公室找我,我带你去吃炸鸡,争取一次管够,下次见了就吐。”
林渝不理解,问道:“你对炸鸡为什么这么大恶意?”这明明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如果他有用之不尽的钱,真恨不得顿顿吃炸鸡。
“你不记得?”
“记得什么?”
薄宸盯着林渝懵逼的表情看了两秒,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行,我知道了,回去吧,一会儿早自习晚了。”
……
林渝头歪靠在墙上思考着今天早上薄宸说的“我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江鱼白凑过来悄咪咪地和他说道。
“儿子,帮我个忙,爸爸的终身大事就靠你了。”
“终身大事?”林渝看了江鱼白一眼,差点被他脸上镀的一层春光晃花了眼。
“我买了一束玫瑰,在快递站,待会儿我把取件码发你手机上,你帮我交给云杉学姐。”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林渝换了个姿势趴在桌子上,拒绝的意味不能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