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个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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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内,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的便衣警察坐在莫书铭床边,他的徒弟坐在一边记录着他们的对话。而莫书铭的脚被傅言修包成了个球,靠在床头,垂着眼帘,神情有些恍惚。

廖延行等他做好了心里建设后才问道:“同学,你确定吗?再好好想想谁还碰过这双鞋。”

莫书铭摇摇头,道:“想不起来了,我给林渝之前,这鞋还好好的。”他的声音很轻,看起来完全的人畜无害。

廖延行歪头凑到余奇跟前低声道:“你去找一下这个林渝,问一下受害者和林渝的关系,再调一下监控。”

余奇点头::“是,师父。”

林渝去保卫处找王建安,却被告知王建安已经提交了离职申请,虽然还在走程序,但是人已经找不到了。他打了王建安的电话,显示是空号。

江鱼白将怒气全发泄在了保卫处门口的那排柳树上,春天抽条不久的嫩芽遭到了他的辣手摧残。

“畜生玩意儿,仗着自己爹有钱,净干这丧良心的事儿,我诅咒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辈子不能人道,还儿女双全。”

江鱼白骂畜生的时候,林渝额角跳了跳,转念一想,畜生是家中饲养的可以获利的动物,比如牛羊,他是宠物型的,跟畜生应该挂不上边吧。但他还是让自己的腿和江鱼白的屁股来了个友好的问候。

江鱼白手捂着屁股震惊道:“你踢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