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噩梦了,如果是好梦我还会郁闷吗?”钱书瑶随后马上反应过来:“国师误会了,是我的朋友做梦,不是我。”
国师从善如流:“对,是贫僧口误了,所以太子妃的朋友都梦见了什么呢?”
“梦见自己死了。”钱书瑶觉得小国师太精了,说话得再委婉一点,所以略过了穿越这一茬。
国师摆出认真倾听的架势:“然后呢?”
“然后,然后看到自己被法、被仵作解剖了,检查死因,就感觉特别的真实,就很……”钱书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自己的感觉,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国师能懂对不对?”
国师也挺干脆:“不懂。”
钱书瑶一阵无语,心里默默念叨,刚才不是挺精明的吗?现在装什么傻。
两个人在屋里一会儿打哑谜,一会儿讲故事,好半天不见出来,外面等待的几个人心里十分焦急。
林庚山早就被副将叫走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军务繁多。
贺乾昭心里恨烦躁,他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偏偏他觉得自己应该遵守答应钱书瑶的话,所以给暗卫下了命令只保护不许偷听。
十七忍不住问:“甜果果,你跟了夫人那么久,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悄悄透露一点儿给我们呗。”
甜果垂头丧气:“如果我知道的话,小姐就不会让我也出来了。”
“也对。”十七感叹:“其实太子妃应该跟我说的,我是最好的倾听者啊。”
这句话引来了现场所有人的白眼,如果说他是一个很好的倾诉者倒是可能会有人相信,倾听者就算了吧,如果有人想不开找他倾诉,怕是会被他这张嘴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