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耀文侧过身,“但是想看到你的表演可不容易。”
“你他妈想看戏就滚去动物园,多得是灵长类。”
“没你有趣。”
这句话说的就像看唐糯堪比看猴,佘耀文从进出玻璃门上的反射看见了身后人对自己比出了中指。
佘耀文才走出去半晌,青阳林就进了店,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啊…果然是在意料之中的人为。”
“你怎么会知道?”唐糯收拢起那张脏污的桌布,顺便用来擦了擦地板上的血滴,“上次在酒窖里碎的酒瓶子是被人打破的。”
“成精的老鼠也不可能把这么重的酒推下去。”青阳林靠在椅背上指了指坐垫,“就算我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也知道这种生物常识。”看着唐糯忙前忙后,总算是把那张坐垫给擦了个程亮。
盯着青阳林看了半晌,“为什么?”
“就算真是私藏斗兽的酒,也不能太明显了。”青阳林摊了摊手,扬唇对着唐糯弯了弯眼,“而且你会只留一瓶?你再傻都不会出这种疏漏。”
“不是私藏。”唐糯坐在青阳林对面,抬眼和他对视的眼神里多了点探究,“是何風故意塞了一瓶给我,他看我不爽已经很久了,那死崽子逮着机会就想搞垮我,多半是想借着我去见了罗臣这件事做文章。”
青阳林拿起那个被开封的酒瓶子闻了闻,“贩售假酒,你要冒这个险?”
“放心,交易取货,签的都是何風的名字。”唐糯把身子往后仰,深吸了口气,“你好像没吃什么的样子,我给你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