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尔挑起眉梢,“被动?唐糯使我被动了吗?”
“不是唐糯,是覃老。”
“啊…”鲁尔讥讽的态度让于韦洪感到不安,“我会帮你。”突如其来的反转叫人措手不及。
难掩的喜悦被一览无余,这幅劫后余生的丑恶嘴脸鲁尔从心底的不屑,但这就是于韦洪,远比唐糯佘耀文不如,更何况青阳林?
“谁让你走了?”鲁尔叫住半只脚已经走到门外的于韦洪,“唐糯入狱,不是,唐糯手上的伤是你弄得?”
于韦洪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支吾着应了一声,“是。”
“你顶着我的名头去伤害唐糯,这件事…”于韦洪后脊背一阵发寒,他竟然疏忽了,鲁尔缓缓说道,把于韦洪的心脏都要吊到嗓子眼,“以后可要做点什么来补偿我。”
‘这能算作不追究的意思吗?’于韦洪淌着冷汗,等绷紧的肌肉终于有了片刻放松的机会,才感觉到自己的下颚痛得发麻。
但只要能保全自己,受这点伤又算什么。
“像丧家犬一样来,又趾高气昂离开。”房谨言才低语念叨,就被鲁尔叫进屋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于韦洪这人我还需要。”鲁尔像是才看了一出好戏那般,笑意未消,“失踪了一阵子,又突然出现,现在还发生这样的事…是青阳林干得吧。”
“除了他也很难想到别人。”房谨言掏出记事本,把之后要做的事项记录上,“从人第一次接触贪婪带来的好处之后,就很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