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冷哼一声,把头一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双手交叠攒紧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慌乱。
“你在监狱有没听过最近的新闻?我先猜测你还不知道。”杨帆取出了一份报纸,“于忠和坠楼身亡,在尸检报告中检测到了十七年前出现的因为致瘾而停产的试剂。”
徐煜摩挲着身上单薄的衣料…
青阳林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心里已经没底了,除非他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毫不触动,但这件事却是徐煜职业生涯里最重要的一个事件,以往没人知道,一来是有于家父子替他挡着,再者是林淮层的案子没有再次面世的机会。
“他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徐煜握着桌面上的水杯,手剧烈地晃动,让他心下一慌,本想放下杯子却没想到把杯子掀翻。
杨帆叹了口气,把桌面上的文件放到一边,省的水弄脏了文件,“你可以不知道,但是于韦洪很清楚,你在监狱里还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
徐煜咽了口唾沫,心脏的跳动声就在自己耳边回荡,还有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这个空间回荡,他试图屏住呼吸他以为别人可以听见,却没想过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
“我什么都没做…”
“你是真没做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青阳林的话语掷地有声,这件事和林淮岑有关,她的儿子就在自己面前,徐煜有一瞬间以为是林淮岑在自己面前要求自己赎罪。
“你知道这些事情加起来,你需要承担多少责任?”杨帆手里还有一份文件迟迟没有递出,“可是有人却逍遥自在…”
徐煜却突然放声大笑,“是,那些事确实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两手一摊,身体前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于韦洪再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