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宛任何话不敢多说，只跟着战凌往晓月阁走，开始顾宛宛还跟在战凌的身后，后来战凌等她，要跟她并排走，顾宛宛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跟着战凌，走在战凌的身侧。

战凌走了一段，看看顾宛宛道，

“洪师父教你书法，可还学的可以？”他声音虽冷，但较之前还是显得温和了许多。

顾宛宛抬头看了一眼战凌，他打起架来挺凶的，但这一会儿他跟她走路，虽然脸上看不出高兴，但明显表情好了很多。

“洪师父人很好，教人也认真，只是我学的有点慢。”顾宛宛边说边去着战凌的脸色。

战凌点点头，

“嗯，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好，可以跟我说，宫里你许久不来了，地生人又不熟的。”他怕有宫里的皇孙公主们欺负顾宛宛。顾宛宛听到这一句话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战凌对她好是好，还考虑到了这一点。顾宛宛想想道，

“都挺好的，皇孙公主们都很热情。”唯一个范若西总是没事找事，但她并不觉得算什么，小角色，她应付得过来。

第59章

顾宛宛没提范若西的事。战凌边走看着前面, 虽然话没说，但他似乎也想到了范若西，他去过晓月阁, 自然知道范若西在那里, 战凌人平时虽粗心大意，但战凌上战场杀人, 也不是光凭勇气，八家十大的兵法，计谋心机满心飞，他人都背了个滚瓜乱熟，不然打北国全靠匹夫之勇？

顾宛宛没敢继续猜测战凌的心思。只是安安静静的走路, 她知道, 就算她活了两世, 她其实也比不过战凌敏锐，他是想敏锐便敏锐, 想粗心大意就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