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不过写给你看看, 你的字用不着太好, 过得去就行了。”说完, 战凌把笔递给顾宛宛。

顾宛宛拿了椅子在战凌身边坐下，照猫画虎，在战凌字的旁边，写了几个字，模仿了一下战凌的笔体，她尽量不学他的样子，可是顾宛宛一看到战凌的字，就禁不住带了点与他形似的风格。

战凌看着顾宛宛的笔，眼神冷了一个度，

“写你自己的字。”

“……。”顾宛宛脸色一变，有点紧张，相比洪师父，这位爷可是凶多了，早知道她不来跟他学了。

为时已晚，顾宛宛又提笔写字，这次写了自己的风格，她没有风格，写出来的字也是模样参差不齐，一点不够工整，战凌看了一眼，拿过笔，

“你的横长度要一样长，你的竖长度也要一样长，你的力度也要均匀一些。”战凌拿着笔再次递给她，顾宛宛接过笔，

“噢。”

顾宛宛又写，写着写着，顾宛宛忽然注意到，战凌前几天被蓝离抓的手，早好了，包了纱布那一天，她还特意看了一眼，他的手，麦色，均匀又细腻，现在再看他的手，仿佛比前几天更加细腻白皙了一些，难道是这些天从北地回来，他开始养白了？

顾宛宛嘴角微勾，宣秀皇后本来就是皮肤最好的女人，皮肤细腻又白皙，战凌遗传了她的优点，肤质自然好，全身上下，都是一个均匀度，这一点上辈子顾宛宛是有触感的。只不过，他是男人，身在北地几年，本来白皙的皮肤变成了麦色，这一回来，他的皮肤又开始养过来了。

战凌本来就是大宁朝第一美男子，上辈子她是瞎了眼，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看他。

顾宛宛看着战凌的手出神，战凌盯着她看了半天，冷白的脸色又白了一个度，

“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