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二话没说，直接提笔，在纸上大致给画个面谱。

顾宛宛一看，“……不好看。”

她不想要。确实不好看，没有战凌好看，她不想找个比战凌不好看的，她要个好看的。

顾宛宛低头不说话。战凌眉间又蹙一下，他想了想又道，

“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战凌把笔递给她，笔递到顾宛宛面前，顾宛宛犹豫一下，直接道，

“小舅舅帮我改吧，我画不好。”顾宛宛又低头，

“那个这个眉尾再长一点，眼睛要瑞风眼的，鼻子再高一点，还有这个嘴再薄一点……。”顾宛宛低头弱弱说了一堆，声音虽小，可是要求一样没少。

战凌最终把一副画像改好后，顾宛宛看着嘴角才弯一下。而战凌看着这副画，目光却越发的为难起来。

按照这画上的模样，怕是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长成这样，在天下找个人他还能找，找个神仙，他上哪里找。

战凌不说话，顾宛宛也不看画，直把目光放在远处的罗汉床上，蓝离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会它竟不在了。顾宛宛目光四处搜寻。

战凌拿着画端详了一会儿，

“宛宛，你真的非要长得好看的？长得好看的不一定人品是最好的。”战凌拿着画问顾宛宛，明显拿出了老父亲才有的一般耐心，顾宛宛仍然不说话，战凌卡一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