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舞完了春花剑，又给顾宛宛舞了一套夏月剑，接着秋华剑，冬雪剑，战凌都给她舞了，整整一套，战凌舞得滴水不露，战凌身姿好，剑法好，人长得好，这一套剑舞下来，顾宛宛看得都有点傻了，当初在西围场，战凌也只是舞了一部分，没想到这一套他都会，以前还说，没见过，顾宛宛一想，明显就是骗她。

顾宛宛往前走了两步，

“小舅舅，你原来一套都会啊，还舞的这么好，那为什么开始我第一次来你殿的时候，你不给我舞呢，我还以为你不会。”顾宛宛故作不高兴。

战凌把剑递给内侍，

“本来是不会，是后来才学的，你说你想看四季剑，我倒是听过，不过是一些花街柳巷的玩意，我不屑于去学那个东西，但我后来看一眼，发现是一套很好看剑法。花街柳巷学了去，去了精华，只学到了表面，我练了一下，觉得我可以恢复四季剑的全貌，就决定给你舞一舞了。”战凌到顾宛宛面前，看着顾宛宛，入夜夜色微冷，战凌的声音也轻缓微凉，听得顾宛宛心里舒舒服服。

顾宛宛一整晚都开开心心，看着顾宛宛这副开开心心的模样，战凌向里面看了看，

“我们……”他停顿一下

“去沐浴？”

“内侍已经都准备好了。”战凌目光往里撇了撇，

里面的水正冒着热气，一大桶，透过纱账，上面的飘着的花瓣都隐隐可见。顾宛宛的脸色呆滞住了，

“我们……要一……”

顾宛宛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