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秦聿川问。

封清漪：“嗯。”

秦聿川：“那我为你讲故事。”

封清漪有点惊讶，“你还会讲故事呢！”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这能叫故事吗？明明就是在背书！

虽然封清漪在心里吐槽着，但却莫名有些犯困，这背书似乎真的有催眠的功效。

封清漪一开始还能听清楚，慢慢就只能听见什么者也之乎的，然后便睡了过去。

秦聿川见身边的人睡着了，也停了下来，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封清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果然有秦聿川的消息。

【聿川：今日有议会，先回了。】

封清漪想了想，也给他回了个消息。

【清漪：听你背书挺催眠的，以后可以多背一背。】

…

京大，上午的课上完之后，封清漪和往常一样准备和沈涵越一起吃饭。

“清漪，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约了，你一个人去吧！”

封清漪看着他她，“你约谁了？”

“没谁，就一个朋友。”沈涵越小声说道。

封清漪：“你这娇羞的模样，我可不相信，只是一个朋友，快老实交代！”

“就之前的那个小学弟，这些天我和他一起打游戏，他技术非常棒，我就想着约他吃个饭，让他多带带我，你别多想。”沈涵越解释道。

封清漪朝她挥挥手，“好啦，你不用和我解释了，你赶紧去和你的小学弟约会吧！”

“都说了不是约会，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要不你和我一起？”沈涵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