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寒天野眯起了眼睛,“我还是挺擅长抬杠,会逮着机会发挥的。”
捧哏在舞台上说话的机会是少,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们的作用小。
要知道有时候捧哏恰到好处(怼)的一句话,足可以成为经典。
想到自己之前被占那么多便宜,陈喜翻了个白眼:“那完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跟你一起说相声。”
听到这话,寒天野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陈大队长,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陈喜也跟着笑了,没错,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寒天野收敛笑容,紧紧的盯着陈喜:“一般都是逗哏的写相声作品,你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听到这人提到相声,陈喜来了精神:“我还真有一个,是根据传统相声《大相面》改的,我跟你说一说啊。”
“行啊。”
两人在院子里说着活,聊到兴起,还都笑了起来。
聊着聊着,陈喜也是突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其实人与人之间抛开那些欲望之类的,简简单单的相处与交流,有的时候会更加的舒服。
别看他之前和寒天野有过那么一段,但是现在他们也可以像好朋友这般,聊着他们共同的话题,这样已经很好了,其他的吗……
“怎么了?”
寒天野发现陈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身子前倾,好奇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事。”
陈喜笑着,清澈的眸子,反射着点点的亮光,“我们这不是在说《大相面》么,我得看看你啊。”
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原来是在给我算命啊,那我也得看看你啊。”寒天野也笑着开了个玩笑。
两人就这样坐在院子里相视而笑,阳光撒了进来,照在他们的身上,带着温暖,也带着一丝丝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