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两人正跟白瑞宁、池瑞泽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好笑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师父正在看他们。

陈喜收回视线。

“您别担心,只是一个小手段而已,别看我不是从事法律工作的,但是我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您既然把二位公子交到我这里,我肯定好好教导,您放心。”说着他端起了酒,“来来,我敬您一杯。”

“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啊!”方鹤远也连忙端起酒和陈喜碰杯。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方鹤远直接带着方左和方右离开了。

“刚才你们聊什么呢?”寒天野来到陈喜身旁,好奇问道。

“有两个大嘴巴,把我们南京的事情说了出去,然后他老爸就找上门来了。”陈喜有些无奈的看向寒天野。

其实他并不知道,还真不是方左、方右说出去的。

自己孩子在吉庆堂登台表演,方鹤远也是时刻注意着吉庆堂的动态,他们在南京的所作所为,他一打听也就知道了。

寒天野有些好笑:“所以说你以后做什么事情,得三思而后行。”

陈喜却不以为意:“其实我是觉得只要没有人多管闲事就行。”说着,他瞥了一眼寒天野。

“你的意思是我继续当工具人,什么也别管呗?”

陈喜立马跳脚:“你能别老提什么工具人了不!”

现在这人一提起工具人,他就能想到那次的事情。

“行行,我不提我不提。”寒天野连忙安抚炸毛的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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