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观众视角,左边这人身穿马褂,中间、右边两人都只穿普通大褂。

这个相声的内容就是:

左边这人身上的马褂,是右边那人的。

右边那人凭借将马褂借给了左边这人,开始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中间的人听后不信,开始刨根问底,而左边这人为了能多穿几天马褂,开始拼命给右边那人的谎话找依据。

穿着马褂的这人,不是逗哏也不是捧哏,这叫腻缝,顾名思义,就是把缝给补上,将那谎给圆回来。

这扒马褂可不是一般的群口相声。

演出的点可都在拼命圆谎的腻缝身上,他得绞尽脑汁去圆这个谎,极其考验功力。

“我走了,寒天野不就是单下来了吗,他肯定得和你们说群口啊。”陈喜看了白瑞宁一眼,“正好让你们大爷考教考教你们功课。”

“大爷才来多长时间,就考教我的功课了。”白瑞宁嘀咕了一声。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陈喜听到了:“甭管来多长时间,他也是你大爷,考教你天经地义,你也别想其他了,好好准备准备你的节目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撒谎、圆谎不能用以前的老包袱。”

“啊?”白瑞宁直接哀嚎了出来,“这现编上哪儿编去啊!”

一旁的寒天野看着有些好笑,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陈喜可不管他徒弟愿不愿意,反正他走了,他们演出队的节目质量不能下来,他之所以有这个安排,还是怕他不在,这些人会放飞自己。

节目安排好、都嘱咐完,陈喜直接去了央视电视台。

一路来到了电视台门口,陈喜和门卫说了一声,就有工作人员带他进去了。

坐着电梯,通过走廊,最终陈喜来到了一间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