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吉庆堂的一些年轻弟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会跟着一些有通告的相声演员们出来,当个助理帮帮忙,也算是长见识了。
“谢了。”陈喜说完,侧身看向身旁的韩好春,“你最近怎么样啊?”
韩好春推了推眼镜,笑道:“还那样呗,有咱们这位花爷在,我也跟着吃香,有好几个通告呢。”
陈喜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在舞台上就少怼咱的花爷!”
乔花言和韩好春也是一对相声搭档,乔花言逗哏,韩好春捧哏,只不过韩好春是一位有着唇枪舌剑功力的进攻型捧哏。
听到这话,屋子里的人全都笑了出来。
寒暄了几句,陈喜开始给两人排演节目,然后针对他们的节奏再来进行调整,势必要保证两人的节目录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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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喜的离开,这让整个四队的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不是冷清寂寞、反而一片欢乐,毕竟一直管教着他们的队长不在,众人简直是脱缰的野马,撒了欢的玩闹。
舞台上的表演,不再讲究什么方式方法,简直是逮着什么说什么。
破包袱、脏活、臭活,使得是满天飞,俗不可耐。
当然了,他们也注意尺度,还记得‘臭而不露’,不会讲的太露骨。
虽说如此,也倒是对了观众们的胃口,那笑声就没断过。
白瑞宁也和其他人一样,不在师父的关注之下,一身轻松,但是想到他即将要表演的《扒马褂》,心情瞬间变得不美丽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寒天野这位大爷,居然还想要考教他。
“大爷,咱俩对对活呗,你一会儿撒什么谎,你先告诉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