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喜看向寒天野,

“你不知道,我们吉庆堂和狮虎堂那可是颇有渊源,以前骂战也是不计其数。”

作为国内两大相声团体,在发展的过程中难免互相有所摩擦,而且都是搞语言工作的,时不时来一两场骂战,那都是家常便饭。

“这样啊。”寒天野轻挑眉头。

看到这人感兴趣,陈喜也是来了兴致,开始和寒天野说起历史上著名的几次骂战。

“我跟你说,咱们相声演员骂起人来,那绝对是不能带任何脏字的,这要带上脏字那就俗了,所以我们怎么骂呢,那就得指桑骂槐,而且还得调查清楚之后,把你家里的事说一说。

就比如说他们狮虎堂上一任当家人,也就是屠信达他们的师父,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之前炒股票赔了个底儿掉,我们吉庆堂就以这个为包袱,编了一出《炒股高手》,狠狠的讽刺了一下,没想到当时正赶上国家压制炒股之风,我们这个作品还被有关部门点名表扬了呢。”说完陈喜笑了,寒天野也跟着笑了。

越了解相声这个行当,越觉得有意思。

没想到互相挤兑的某个作品,居然还有着社会导向的作用,小故事有着大隐喻,寓教于乐,现在细细想来,相声的确是很有意思。

而且国内两个大相声团体,多年的竞争也让他们精益求精,不仅培养了优秀的弟子,还编写出了更多更好的节目。

总的来说,这两个相声团体倒是有一种欢喜冤家的感觉。

寒天野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后,陈喜笑了:

“的确是,别看目前国内大型相声团体就我们两家,但是现在脱口秀、沉浸式喜剧小剧场也开了不老少,再加上观众们口味越来越刁,咱们相声这传统行业也是越来越不好干,说不定到最后,我们两家还得抱团取暖呢。”

“看来哪个行业都逃不过内卷。”寒天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