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拆伙吧!”
“啊?”白瑞宁一愣,仿佛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咱们拆伙吧,别再搭档了,我之前跟师父说了,但是他不同意,他说我要是不跟你搭档的话,就要逐我出师门,不让我在吉庆堂待了,我想了想无所谓了,我可能要退出吉庆堂了。”
“池瑞泽,你混蛋!”
一身病号服的白瑞宁,直接跳下了床,抓着池瑞泽的衣领,怒视着他,
“你他妈的要拆伙,跟我商量了吗,你不拿我当人是吗,想当初咱俩一起来北京,还被那些当地的师哥看不起,当时我真特别难受,觉得北京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至于看不起我们东北的么,但是好在我有你啊,咱俩一直在一起,互相有个伴,多好啊,这会你说要跟我拆伙?!到底为什么啊!”说着说着,白瑞宁已经哭了出来。
“烦了,厌了,不想这么下去了!”池瑞泽抓着白瑞宁的手,放了下来,他已经不再去看白瑞宁的双眼,
“我已经受够了你这哭唧唧的样子,就这样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拆伙。”
看着池瑞泽这冷心冷肺、如此绝情的模样,白瑞宁觉得他自己真是瞎了眼。
他咬着牙,紧紧的盯着池瑞的那张脸:“好,池瑞泽,你很好!”
另一边,将白瑞宁哥哥送走的陈喜,快速返回了医院。
他刚才发现医院外面,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应该是记者,看来白瑞宁被私生粉袭击,引起的轰动还是挺大的。
当他进入楼里后,碰上了寒天野。
“你怎么还没走,不,应该说你今天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