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忍住了。

手电筒在农村都算又稀罕又值钱的家电。

她可不敢贸贸然拿出来用。

“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家,我给你施针,将毒逼至大穴,再放出来,这并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让你犯错误的药。”宣秀秀道。

不然,她一颗解毒药丸就搞定了,又何至于施针放血。

回家?

孟铁生拒绝。

这会儿孟家人多嘴杂,他这样子怎么回去?

“这样吧,如果你担心被人瞧见,那我去拿一盏煤油灯,再找根绣花针,这样的话,你就得等一会儿了。”宣秀秀道。

“嗯。”

孟铁生浑浊的声线回荡在暗夜里,透着一股莫名的药香,荡气回肠。

“好,我去去就回。”

宣秀秀转身就下山了。

她去孟家拿一盏煤油灯,路上只遇到小岁宴,她随手给他一颗奶糖叮嘱他不要嚷,小家伙很好哄,喜滋滋地吃着奶糖,嘴儿忙着咀嚼,哪会张扬。

宣秀秀举着油灯上山。

她从空间转移出一根砭石针,提前消毒,随后就匆匆进了山洞。

豆大的灯火闪耀着,发出靡靡的光。

孟铁生脸色变了变。

他毒发后,没忍住,衣服都绷坏了,这会儿当真是臊得慌。

宣秀秀没什么感觉。

后世,光膀子的汉子遍地走,一条大裤衩子走天下,她又不是没见过,对孟铁生这种小儿科的画面,小巫见大巫。

“你别动,我给你扎针。”宣秀秀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