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秀秀疑惑道:“你要这么多干啥,凌河县根本吃不下这个数。”
“不是的,这衣服是我一朋友要,他那边厚绒袄卖得贼紧俏,眼瞅着冬天要来了,那边空缺非常大,后面还会要,钟先生如果有,你可一定得帮我问问。”刘标道。
他也是听手下人说,宣秀秀在黑市里卖衣服卖火了。
那时,刘标才开始认真对待这批货。
巧的是,隔壁县一朋友来凌河办事,看见他屋中堆着的厚绒袄,当即一口气全要了,还说再要2000件。
“那好吧,我帮你问问,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宣秀秀道。
两千件数目有点大,所以她没有当场就给刘标。
过一日,她才掐着时间点过来,刘标也带着一群人过来运送衣服。
“刘哥,钟先生跟我说,他手头上有一大批货,你朋友还能吃得下多少?”宣秀秀问道。
刘标一愣。
丫头改口喊他哥,顿时有点上头,他都飘飘然的。
之前她总一声“刘同志”,客套又疏离,但眼下她这口吻就让他一颗心跳得贼快。
他自然而然地把他朋友给卖咯。
“是这样的,我朋友是棉纺厂的,之前走一批货,眼瞅着要上市,没想到夜里无意走火,仓库里的冬衣冬袜全没了,这不是急得上火,找门路堵上这个窟窿嘛。”刘标道。
宣秀秀心思一动。
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啊。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这样吧,我找钟先生问问,看他手头有多少货,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从凌河口岸运送过来,到时候你再去口岸那边接货。”宣秀秀道。
“好嘞。”
刘标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