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德直接给他搬来一箱子酒,对他道:“你喝吧,喝醉了,闹一闹,这心情转天就好了。”

没想到秀秀性子这么烈。

孟铁生也就隐瞒个身份,她伤心难过成这样……

好像也没必要吧。

毕竟,孟铁生工作性质原因,他也不想,不愿意的。

这会儿听到孟铁生的问题,黄善德也很无奈。

他道:“还能怎么办?秀秀平时挺开明一丫头,做事又麻利果断,也不会拖泥带水的,怎么这次气性这么大?”

嘭。

孟铁生猛地一扔酒瓶子,酒劲儿也上头了。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气性大?她是在生我骗她的气呢,如果她不生气,我才更伤心更痛苦呢——”他叫出心里话。

“……”黄善德抽了抽嘴角。

他能说什么?

这叫自作自受?!

可对方是他上司,有这年头,黄善德也不敢明说。

他只有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你怎么不说话,平时鬼点子不是很多,你倒是说话啊!”孟铁生推了黄善德一把。

他脑袋快想破了,都没想到让秀秀解气的法子。

“想知道有啥最解气吗?”黄善德脸上透着一丝坏笑。

“啥,你倒是说啊,你个老东西,咱都这么熟,你还瞒着我!”孟铁生叫道。

黄善德猛地站起身来。

他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又出来,手中拎着一个东西,递给孟铁生。

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