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宣秀秀见差不多了,留下两盒白玉肌丹药丸,还有敷脚的药膏,让潘多兰按时换药,一周后就可以下地,在那之前可不能随便走动。

孟铁生抓住宣玄军的肩膀,严肃道:“小叔,知道你担心秀秀,但如果你身体出问题,我们才更加艰难,把伤养好后,我们再一起回炎国。”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

宣玄军再不愿意,也只能点头应允了。

他帮不上什么忙,总不能让秀秀陷入两难境地。

临走,潘多兰送他们出去。

“秀秀……”她喊。

宣秀秀回首,望着她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场面顿时变得十分宁静。

墙壁上挂着英式画像,光线昏暗,透着这个时代浮躁又贫乏的特色。

潘多兰深深望着他们,目光晦涩地扫了一眼孟铁生,最终她呐呐道:“没,没什么,就是你和铁生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难处,一定要找我们一起商量,好吗?”

“好。”

宣秀秀以为她担心自己的安危,自然是毫不犹豫点头,让她放心待着,等她和铁生带来好消息。

当然,她和铁生都十分默契地不提孟旌旗。

没有消息前,一切都是晦暗不明的,还是不说为好,等把人给救回来再谈其他。

宣秀秀和孟铁生一起离开酒店。

他们去了钟家。

钟毅东头上包扎着个绷带,模样儿十分凄惨,见到宣秀秀时,哭着上前道:“姑奶奶,你没事儿就太好了,我还说实在不行,就去找茂先生,带我去裘家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