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岚看着留着水痕的全彩杂志，看着这被他随便翻开的这一页的标题《a full deck of kgs》，这才突然发现原来水渍竟然是这样的！

这一页上淌过水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刚好蔓延上一整个字，在两个字之间的空格处，水竟然也规规矩矩地像断流一样，没有了！

尤其是沾了水又被纪青岚拿纸沾过的题目，水渍就镶花边一样，刚好绕了题目一圈，纪青岚盯着看了很久，看了看其他明显是水流过留下水痕的地方，用指甲刮了一下，然后在题目的地方，也用指甲刮了一下，才确认那是水渍，真的不是原来就有的标题框架。

神奇！

坐在太师椅上，腿上放着路念远的杂志，晒着太阳吹着风，惬意地差点就眯着眼睡着的纪青岚，突然被手机振动拉回思绪。

纪青岚拿出手机一看：呦！路念远的电话！

纪青岚立刻拎着《sky&telespe》这本杂志从太师椅上坐起来。在天台上绕着太师椅转了两圈，这才想起来正事儿：他是来给这杂志晒太阳，让它快点干的！

拎着杂志走到天台边上，纪青岚将杂志往天台的护栏上一摊，一张纸从书页里飞出去，纪青岚倒是眼疾手快，伸手就抓住了那张纸。

和路念远随便说了几句之后，纪青岚随手就把手里的纸给扬了。听着路念远心情还挺好的，纪青岚试探着问：“路念远，你说误差是不是只能减小，不能消除。”

电话那头的路念远突然笑了：“你的物理那么好，这不是在说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