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朕用你决定!”周染濯猛的推了秦算一把,转身就要往回冲,却又被秦算一把拖回,在他耳边说道:
“夏景言臣自将她留给陛下,陛下玩腻了再弃不迟,但这陆朝芽和言玉……夏景玄和夏景笙的女人,可不能留,夏景言嘛,臣也只是断她手脚,落入绝境的人,更容易依赖身边的人啊……臣这是在帮您。”
秦算这人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冒失,太自负,太欠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周染濯脾气素来暴,再一再二了还敢再三再四,他照着秦算的胸口就是一脚。
秦算倒退数步又压倒了来接的士兵,吐了口血出来,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染濯和顾允离开。
小兔崽子!当初就该狠狠心一箭捅死你!
赵且臣与一手下差不多摸清了地形,返回小屋去寻周染濯,竟发现连带夏景言四人都不见了,山谷中空无一人。
“不好,中计了!快回去,加急传迅于王爷,郡主等人不知所踪!”赵且臣边与身边人说着边急切的往回赶。
大殿内,皇室朝臣皆着华服立在殿内,脸色却都不是很好看,袁帝心血来潮要亲政,第一件事就是压制夏家势力,要死要活的要夏景笙还兵权给他,对峙许久,双方脸色都不好看。
袁帝恶于朝政,不通世事,贪财好色,他只挂个名号不管朝政多好,这是哪根筋抽了,亲政就亲政,一没权势二没本事竟敢来挑衅坐朝数年的摄政王夏景笙?朝臣们议论纷纷。
夏景笙也不是不敢还兵权,虎符在他这儿基本没用过,夏家军全然是夏王府私兵,是先帝赐予夏家的特权,谅这现袁帝也无可奈何,但若将虎符归还,袁帝岂非有了实权?若驱兵搜刮民财岂非苦了百姓?
“王兄,别给他!”夏景宸悄悄给夏景笙使眼色。
“这次让了他,以后麻烦事更多!”夏景玄也小声说着。
“可这是众臣观望之际,大殿之上,若不还,袁帝必以逆反治罪。”夏景笙回应。
“反便反了!”夏景宸心里别扭,他自幼是个好强的性子,凭什么夏家处处都比袁帝强,却还要称臣!
“不可胡言!”夏景笙连忙制止,“母妃遗愿,要我们辅佐袁帝,再看不惯他,也不可推他下台!再说了,不过一个虎符,到时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夏景笙从腰间取出虎符,向前递去,袁帝身旁的太监李谦不情不愿的上前走去,很明显,他也不愿让袁帝亲政,满朝上下,皆敬夏王。
虎符尚未来得及被接过,外殿便传来拖的很长的一句:“报——”
待卫飞速冲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道:“禀皇上,王爷,安宁郡主于龄沅山不知所踪!”
夏景笙心里猛的一震,手里的虎符摔了下去,发出了很沉重的声响。
夏景言出了事,夏家那三个哪还有空和袁帝周旋?连礼都没行便都跑了出去。
袁帝本还想着也让夏景笙吃一回亏,没想到还是没成,虎符还被夏景笙摔了,虽没有破损,但这也是对帝王不敬,打脸的还是袁帝自己。
“夏景笙!夏景玄!夏景宸!你们给朕回来!你们这群逆臣!”袁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喊的嗓子都哑了也不见夏景笙回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