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委屈呢,你要是予我样物件,我才可好些。”周染濯拉着夏景言的手,一副撒娇的样子。
就这样,夏景言天真的踩入了周染濯布的“陷阱”。
“什么物件?若我可以,自替你寻来。”
听着这话,周染濯才笑嘻嘻的侧过身凑到夏景言耳边言语,听清了,夏景言才知他一肚子坏水!
“你将早晨给我喝的药予我……”
话还没说完,夏景言立刻松开周染濯的手,脸都发红发烫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许久了,才轻打了周染濯一下,羞涩的说了句:“说什么呢,讨厌……”
“嘿,明明是言儿予我喝的,怎便成了我讨厌了,言儿不讲理!”周染濯仍不依不饶的围着夏景言转,就喜欢看夏景言害羞的模样。
夏景言也不知当说什么,只得不住的躲。
两人正闹着,身后又突然传来顾允的一句:
“表哥,郡主,用膳吧。”
回过头看看,顾允在不远处笑着招着手。
能笑出来,想必是心情舒快多了,周染濯也为顾允开心。
毕竟,拥有这样经历的人,走出来才是上计,被痛苦纠缠一世,终究不是好事。
往后,周染濯拉着夏景言的手,带着她入堂间与众人共食。
庄里没那么多规矩了,夏景言不必再顾着那么多的礼仪,可与百姓们同桌共饮,看看桌上丰盛的饭菜,再看看百姓们朴实真诚的笑脸,夏景言打心眼儿里高兴,也觉着,这真是她这辈子,度的最舒坦的一场宴席,比那些摆满山珍海味的皇家宴好的多了。
一顿饭后,都晚间了,夏景言看着屋外渐渐逝去的明亮,才想起自己离家甚远,都未告知兄长,才不安起来。
“染濯,都晚间了,我此次出行都未告知王兄,王兄会担心的吧。”夏景言揪了揪周染濯的衣袖。
这话要是夏景笙听见估计都得感动哭了:臭丫头!都晚间了!可算想起自己还有哥哥了!
夏景言那么紧张,反倒是周染濯满脸的轻松,没有丝毫担心的意思,还非拉着夏景言出门散步。
“放心吧,我告诉王爷了。”周染濯笑咪咪的看了夏景言一眼,“我还说请王爷不必忧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此刻,夏景言才稍稍安下心来。
“你说了便好,不然王兄此刻要着急了。”夏景言长舒一口气,继续拉着周染濯的手与他漫步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