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王兄,我突然想起政务还有些没处理,先走一步了,毕竟民生为重。”
“王兄,我也还有新兵在等着呢,训练为重,我也先走了。”
夏景玄和夏景宸自寻理由溜走,陆朝芽也找了个理由跟了去,看着人都走了,夏景笙呆着也有些不适,便也寻了理由带着言玉离去,训场只剩周染濯与夏景言两人。
“言儿,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周染濯赶忙询问身旁的夏景言。
夏景言低着头,咬着嘴唇,像是在思虑什么的样子,过了会儿,夏景言拉着他的手带他去了一旁的茶苑。
先夏王的事,周染濯总会知道的,瞒不了一辈子,夏景言定了定心,缓缓开口:
“染濯,以后除非必要,父王的事别再提了。”夏景言给周染濯递了茶水。
“为什么?”周染濯一头雾水。
“你敬佩父王吗?”夏景言的眼中带着悲哀。
“嗯?东江境内……何人不敬先夏王?”
“我恨他!”
说到这儿,夏景言忽然情绪激动,拍案而起,周染濯还坐在那里,他看着夏景言,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去拉住夏景言的手,却又颤抖着触碰不到她。
也是,夏景言也觉得自己可悲可叹,这世上何人会怨恨自己的父亲?怕是只有自己和哥哥们了,夏景言苦笑笑。
“不只是我,王兄、二哥、小哥,哪个不恨他,哪个不怨他。”夏景言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周染濯虽还对此事有疑,但也还是先拉着夏景言坐下,靠在自己身上,稳定她的情绪,再问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