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言玉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衣带,这一举动差点让夏景玄炸毛。
“你干什么!”夏景玄立刻站起身躲到一边。
“侯爷误会了,奴婢是想请侯爷帮奴婢祛除伤疤,奴婢要侍奉王爷,总不好带着如此丑陋的疤。”言玉又跪回地下。
夏景玄才松了口气。
“不过一个伤疤罢了,王兄又不在意这些,再说了,言儿不是给过你药了吗。”夏景玄坐回座上。
“侯爷,您是没有见过那道疤……”言玉的眼睛里又再次含泪,让人见了怜惜。
夏景玄皱皱眉,有些疑惑,“那道疤怎么了?”
言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块伤疤。
看到伤疤的第一眼,连夏景玄都瞪大了眼睛。
手掌大的一块,乌黑的,还有一点凸起,夏景玄都在惊异言玉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本侯听芽儿说,你只是被山匪用木刺刺伤,怎会有如此伤口?”夏景玄走近了。
医者不分男女,夏景玄自然是没有丝毫避讳,言玉虽害羞,却也只跟夏景玄叙述。
“奴婢当时回了军营,王爷出行紧急,军中医药不足,回了王府以后才有太医来看,本就耽搁了,后来又因一些事,奴婢伤口化脓,又再度撕裂,这才成了如今这般。”
“不可能,你这伤口再撕裂多少次都不会成如今这般,依本侯看,你这怕是有木刺遗留在身体里,就没取出来。”
“那怎么办?”言玉一瞬间慌了,难不成要带着这道伤疤过一辈子?
就算夏景笙不在意,自己也会在意的。
“你要是想医好,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恐怕要遭点罪。”夏景玄说着,回过身从桌上取下一把匕首,“得割开把木刺取出来,再用药祛疤,你确定要医?”
割肉?那可得疼死啊,夏景玄说的是实话,只能先取出木刺,不过借此次机会,倒也能看看言玉对夏景笙是否真心,能不能为了侍奉夏景笙遭受这皮肉之苦。
“奴婢确定!”言玉笃定说。
“行吧,你去把帷帘遮上,躺到榻上去。”夏景玄转身去拿药箱。
言玉就听了夏景玄的,去遮帷帘,但她没有看见,夜半出来觅食的陆朝芽。
陆朝芽夜里饿了,就去厨房寻些吃食,看见深锁阁还亮着灯,便想着是不是夏景玄还在忙政务?想着去给夏景玄送壶热茶,谁成想竟看到这一场面。
言玉衣衫不整的在夏景玄房中捂着帷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