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飘动的房间,奶香味愈发寡淡,alpha不禁皱眉,闷哼表示不满,可是易感期如深渊,将他拉到底,无法立即苏醒。
有了肉体的亲密度,温忆寒心尖颤动,每一天都会莫名走神,红成大苹果。
“学长”
便当不重样,温忆寒必备行动就是要寻找商正远,和他讨要亲亲。
可是接连一个礼拜,在图书馆的靠窗,在樱花树下的草丛,还有天台的角落,温忆寒都未曾见到心念的alpha。
“骗子不是学长才不是骗子。”
oga窝在被中,亮起手机屏幕,编辑好的信息一直未发送,只是不停掉泪:“学长就是骗子。”
正当熄灭屏幕时,聊天窗口弹出信息,黑夜的头像,寥寥几个字:“睡了?”
温忆寒抹着眼:“没”
“在干嘛?”
温忆寒撅嘴,心想,在气你。
“在想学长”
吊着点滴的商正远,眼色微亮,被易感期折磨的精神也稍微好些,发到:“傻。”
“我后天回学校。”
温忆寒收住眼泪,想追问他,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却只是弱弱打字:“等学长回来。”
“嗯。”
简单一个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初春的校道,商正远站在树下,细吹冷风,他身体健壮,热气足,套着单薄外套即可,倒是温忆寒,毛绒绒的羊羔服,跟个球一样向他走来。
“愣着做什么。”
oga迟迟不敢靠近,离他百来米的距离,不知所措。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