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下了床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好心情结束,脸色瞬间漆黑,“你今天,就是为了见许言笙?”
我咬着唇不说话。
向衡喜怒不明,冷笑一声,抬起我的下颌,说:“想见许言笙?好啊,我就让你见一面,让你彻底死了心。”
“现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一捞,昏天转地过后,等我视线清明就看见了刚才让我欲生欲死,现在还浑身无力的东西,“好好做你该做的。”
脑袋上的手用力一摁,我的唇堪堪抵在那顶部,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刚释放过好几次,现在半硬着都显得耀武扬威。
在我刚跟向衡时,他很喜欢我帮他口,他兴致一上来动作就粗暴,过后我总是连喝水都咽不下去。后来渐渐习惯了,喉咙不怎么疼了,但对于这种事也并不喜欢。
倒是向衡,在头几个月过后,我好不容易习惯了,他也不让我帮他口了。偶尔我想讨好他主动帮他,也等不到释放,他就迫不及待急着插进我。
现在这架势,很明显是生气了想羞辱我,但他低估我了。
我心愿达成,别说现在被摁着头帮他口了,就算是拖着刚玩了一夜浑身无力的身体,再陪他玩一天,过后三天下不来床我都愿意。
我顺从的低头含住,乖顺的任他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粗暴摆动。
我很久没做这种事,一上来就搞这么刺激,着实有点受不住,呕意一阵阵从喉咙里涌上来,我愣是都憋下去了,忍的眼角都泛起热。
我猜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又骚又可怜,不然向衡怎么会出现这么复杂的动作。
他咬着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喘息粗重又性感,身下恨不能把我弄死,手指却轻揉地拂过我的脸。
向衡说话算话,那天我……确实三天没下得了床……但我下床的第一件正经事,就是被他领着去了为许言笙举办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