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没再纠结这件事,埋头闷干。
我第一次跟许难上床的时候,一度以为他有点什么特殊癖好,心里怕的不行,就怕哪次他把那些自己喜欢的玩法用在我身上。
但好像是我多想了。
许难除了凶一点或者故意留着劲磨人,没有其他什么字母圈的玩法。
久而久之,我也把那次在酒店的怪异给忘了。
许难不常过来,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他只来过两次,今天是第三次。
那时我正被林希拉着打游戏。
林希好像以前从来没有玩过游戏,我好歹勉强算个高手,跟他这个小菜鸡一起打,差点给我气过去。
幸亏林希这青铜段位,跟我打不了排位。
其实我最开始根本不想跟林希一起打游戏,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大堆超级可爱的表情包,一个接一个的给我发,我看见那些表情包自动的就脑补了林希那张脸。
然后我败了。
我心软了。
林希没有珍惜我的心软,他甚至在我面前挂机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阵亡,深吸口气。
人都死了,林希才回来,他还无辜的不行,“祁星哥,我怎么死了啊?”
“……当着敌人的面挂机,你不死谁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家里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看向衡哥。”
后面半句他嘟囔的小声,但因为我音量开得大,还是清楚的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