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我扯着手里的衣服,无声地跟向衡开始了一场拉锯战,却用眼睛求他。
向衡忽略了我的眼神,也不跟我挣衣服了,直接松手转而咬住了我的唇。
刚用过的地方要进来还很容易,向衡几乎是没怎么费力,就直接又顶了进来。
我的泪一下子就冲破了眼眶,大约是我哭的实在难听,败坏了向衡的兴致,他冲了几下又停住了。
车里一下子就陷入安静,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我掉着泪心里愈发着急,正想干脆就放开让向衡做,尽快让他释放出来我也能尽快回去。
却没防备的,一下子被向衡按回了半放平的座椅上。
他看着我,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缓缓收紧。
他说:“祁星,我真想就这么把你掐死。”
我回去的时候,许难正坐在沙发上处理什么文件。我把行李箱放下,腻腻地抱住他的胳膊,“老公,你怎么大中午的过来了?”
许难很忙,行程安排的也很满,这些天我几乎没在白天看到他过。
许难偏头看我,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隔着那层薄薄的镜片他的眼神都好像透亮、尖利许多。
他上下审视我一遍,问:“撞哪了?”
我怔了下,想起了我在车上撒过的谎,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就磕了一下,不疼了。”
“我看看。”许难说。
我又没真碰到,之前也没想到许难会问……我胡乱的连眨几下眼,匆忙之下,只下意识指了我上次磕到的膝盖。
“没事,我刚才看了,连印子都没留,就是突然磕到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