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许家,这太刺激了。
向衡不满地皱起眉,他没问我为什么不行,手指自顾自地钻进我的衣服里,在我胸前拨弄了几下,就顺着往下去……
我惊喘了一下,一下子握住向衡的手,“别在这……过几天去你那做好不好?”
“哼,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就在这做。”向衡喝了点酒,好像把自己给喝降智了。
我拉不住向衡,又怕动静太大会引来人,半推半阻的时间,已经被向衡得逞。
他最终没有扒掉我的衣服,只是解开了衬衫扣子。随着他把我推在树上,自己又进来的动作,我咬着唇不自觉地仰颈挺胸,挂在身上的衬衫遮不住半分春色。
我怕的不行,喘气声都不敢太过分,静谧中只能听到植物晃动,以及压抑的、充满情欲的呼吸声。
我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背部磨在树皮上异常难捱,过了会我实在受不了,小声的、断断续续地说:“向衡我、我背疼……你快点、好不好?”
向衡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除了裤链拉了下来,喘息声有些沉以外,看上去非常正常。恐怕现在就算是有人过来,他把东西稍微一遮掩,也不会有人想到,他在做这种事。
向衡‘啧’了声,哑着嗓子说,“怎么快?你怎么这么多事……”
他停下来,把我整个翻过去,后入着进来。
我手摁在树干上,磨得发疼的背好歹解脱了。
过了一会,白日的天竟然暗沉下来,好像是要下雨了。
环境与明暗决定了羞耻心,天没那么亮了,我的羞耻心就稍稍减退了,随之上升的就是被磨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