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链子,随时都会换成笼子。”
“……”我把脸埋在他颈窝蹭蹭,依赖的不得了的模样,“知道啦。我会乖乖听老公的话。”
按照我的计划,事情会一直这么顺利下去,脚腕上拷着的链子撤下,束缚我的换成这个房间,然后换成这栋小楼,最后我会彻底自由。
只要我顺从许难,在他面前足够乖,过段时间我一定能出去。
直到那天,我被许难盯着吃完饭,喝下最后一口草莓汁,准备跟许难交换一个草莓味儿的吻。我凑上前,草莓味的唇刚贴上许难的唇,就被他推到沙发上。
我笑了,以为许难是迫不及待。
下一刻许难也确实压了上来,顺便把我的两只手抓着举过头顶。
许难很少表现出这么急色,男人嘛,最好说话的时候就是在这种事情上。我正想趁此机会跟他撒撒娇,让他把铁链去掉,忽的脖子一疼,我瞬间眼中泛泪,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呼痛。
我疼的呼吸都在颤,许难咬的地方是刚愈合的地方,新长出的皮肉娇嫩,碰一下都疼更别说这么用力的咬了。
许难属狗的吧!
我想起当初第一次在酒店时,他钟爱我膝盖的淤青……果然,他还是有些特殊癖好。
疼到一定程度反而会变得麻木,我感觉不到多么疼了,转眼却看到抬起头的许难那张形状好看的薄唇上,沾上了一小片血红,冷漠的脸都被衬的妖冶。
那血,是我的。
这一认知让我麻木的伤口瞬间变得火辣刺痛,身体都下意识一颤,我发热的眼睛现在应该晕开了红,含着泪可怜兮兮看着他,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好疼……”
“疼?”许难那张好看的脸沉着,“疼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