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冷眼看着我,忽然一只手扣住我腰身,接着就是狂风急雨般的抽送。
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软趴趴地瘫在他身上。
爽是真的爽,也是经了前面那么长时间的折磨,没过多久我就想射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堵上了一串小铃铛。
甚至还随着抽送的动作,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我沉溺在情欲中,不知道这声音有多暧昧、多令人遐想,也来不及想这是许难什么时候做的,满脑子只想把这东西拔出来。
我手刚伸下去,就被许难一把握住,“别动。”
快感汇成了汪洋大海,急需爆发、喷涌而出,怎么能不动?我呼吸又急又重,硬起的东西在许难身上蹭着想把那串小铃铛蹭掉,许难伸手握住,上下撸动。
我快疯了。
手胡乱拍打着许难想让他松开,另一方面又被堆积到可怕的快感挤到崩溃。就连喉间溢出的哭腔也全被口枷堵了回去。
总得有一个出口吧。
我不顾上许难会不会生气,一把扯掉口枷,哑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松、松开……”
“我想射,许难我想射……”
许难当没听到,甚至变本加厉。
他故意的。
我崩溃地哭出声,同一时间身体硬生生被送上高潮,前面依旧没能射出来,憋到涨红。
最后竟然从铃铛边缘慢慢溢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