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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

说先做,许难先偏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是许难第三次咬我脖子。

前两次,次次见血,甚至上次的伤才刚刚长好。我登时倒吸口气,下意识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却又被他松口后的轻轻舔舐安抚。

“别担心。他比我伤的重。”

“……”

我皱皱鼻子,娇声说:“他活该。”

“是吗。如果是向衡呢?”

我迷茫地看许难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确定地说,“不管谁都是活该。”

许难没说话,身下的力气却又重又狠。

身上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痕迹又添了一层新的,我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光着身子靠在许难怀里,嘴唇红肿发烫,眼角湿润残留着激烈情欲过后的娇媚,认真抬脸帮他抹药。

我轻轻吹了下抹好药的伤,心疼地小声问他,“好点了吗?”

许难答非所问,“祁星,你,”他皱了皱眉,继续说下去,“你喜欢哪个国家?”

我脑子一懵,僵硬地摇摇头,勉强露出一个乖顺柔软的笑,“只要跟老公在一起,哪里都好。”

所以,是想带我出国吗?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现在被许难悄悄带到国外,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真的要被许难关上一辈子, 连金丝雀都算不上了。

我心里慌的厉害,又不敢表露出来,幸好许难没抓住这件事不放,挺身继续刚才的事。

许难走后我疲惫地睁开眼,身体和精神累到极致,眼睛又涩又干几乎要睁不开,可是我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