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看过了,无碍,不过是多吃了两口腻腻的不消化。吃了汤药已经好些了。”苏梨末圆谎道。

“……”少吃两口就行了。乾隆摇摇头,扭头朝着永璋继续道:“骑射虽说比步射难一些,但是只要骑在马上如履平地般轻松自在,那么弯弓瞄准射箭也就游刃有余了。”

“儿子知道了。”永璋应声。

听到说骑马,永瑢兴奋异常的拉着苏梨末的衣裳叽里呱啦,“额娘,额娘,今儿皇阿玛抱着我骑大马了,驾驾驾,等儿子长大了,也要像皇阿玛一样骑大马。”

这是苏梨末没想到的,还没来记得说什么,就听到永瑢小嘴巴巴兴奋极了连着说了几句,景顺也在旁边凑热闹学舌,重复永瑢的话。

一家五口,不,一家四口。苏梨末暗暗叹了口气。

不多时,霜降和冬雪提膳回来,摆膳用饭,景顺则由奶娘抱回去喂养睡午觉。

因着乾隆在,一顿饭吃的极规矩,就连爱动爱闹的永瑢也老老实实的坐着用餐,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在宫里是不能坐在一起用膳吃饭,但这是在草原上,又有乾隆的特赦,所以这顿饭对永璋和永瑢来说,格外珍贵。

苏梨末也全程帮乾隆布菜尽心尽力伺候,时不时给永璋和永瑢布菜。

饭后净手漱口,永璋和永瑢能来陪苏梨末用膳已经是额外开恩,因此吃完饭就告辞回去了。永璋懂规矩知进退,永瑢年虽小依依不舍被永璋拉着往外走,回头看了三四次。

帐篷内仅余下乾隆和苏梨末,霜降带着宫女伺候在账外。

“臣妾多谢皇上。”苏梨末头次由衷的说道,打破僵局。

“谢什么?”乾隆淡淡说道,端起茶盏饮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