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说,纯贵妃很好。”太后向如画说道,笑呵呵的。
“太后的眼光自然是不会错的。”如画应和道。
“这几天,听说皇帝叫了你进大帐伺候,都做哪些事情?”太后漫不经心的问道。
“研磨、奉茶水点心、伺候膳食,昨儿八本请安的折子,皇上让臣妾读着他听。臣妾深知不妥,皇上说只是请安折子让臣妾念,臣妾也是看皇上双眼熬得通红,疲惫不堪,因此才大胆接了过来,念给皇上听,然后由皇上批阅。”苏梨末一五一十的说道,不敢有丝毫隐瞒。这些事情太后肯定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皇帝身边也该多些可心牢靠的人伺候,哀家才能放心。既然皇上准你在旁研墨端茶递水儿的,你就去伺候。只一点,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在皇帝身边伺候谨言慎行为上,若是行差踏错,不说皇上,就是哀家也饶不了她。”太后语调平缓,然而口吻不容置疑。
“臣妾明白,不敢逾距。”苏梨末诚恳道。
“好了起来吧,没得跪久了膝盖疼。”太后瞬间换了情绪,吩咐如画化了奶片未给景顺吃。
看着祖孙二人互动,苏梨末则站在下首含笑恭敬的站着,时不时搭腔客气上两句。
“对了,昨儿罗儿不芬王爷送了哀家几套珠串,哀家记得你喜欢把玩这些,”太后说完,扭头吩咐如画,“去把那串琥珀老蜜蜡的串珠拿来给纯贵妃。”
“臣妾谢太后赏赐,不胜欢喜。”苏梨末忙起身再次谢恩。
“做手持把玩也好,回头拆了做成串了发饰也成,回头戴上给皇帝瞧瞧新鲜。这些日子皇帝见你勤了些,是好事。”太后接过串珠看了一番递给了苏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