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谢存的哀求,不知为何,迟清行脑海里忽然浮现很久以前的一幕记忆。
他童年时,有一次随祖父去从林打猎,他站在原住民向导身后,自掩映灌木间,看到十多米之外一头豹子,悠闲蜷起四肢,以锋利的牙与爪,不疾不徐撕咬和玩弄鲜血淋漓、垂死挣扎的小鹿。
那一幕深深烙印于童年的他的瞳孔。
他那时候觉得,豹子真是残忍,在填饱肚子的生存本能之上,还要生出与生存无关的凌虐欲望。
”清行,”谢存手指甲嵌入迟清行肌肉里,终于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哭腔,“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迟清行闻言,默默垂下眼眸,一点一点凝视对方。
现在的自己,某种意义上,做着与童年目睹的那头豹子如出一辙的行为。
迟清行沉思着,伸出一只手探入谢存腿间。粘稠的触感勾住他的手指,谢存的私处已经潮湿得不成样子了。他微微眯眼,隔着裤子揉捏谢存的阴茎,逼得谢存挺腰打个激灵,仰头迷乱地叫出了声。
如同一只徒劳挣扎的鹿。
迟清行呼吸一重,突然感到难以自持,一把抓住谢存遮挡面庞的手臂,沉声说:“你看着我。”
感觉到谢存的抗拒,迟清行加重力道,不由分说把谢存的手拿开反拧到身下,捏住谢存下巴,使那张情欲起伏的脸完整展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