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喘气仰头,差点呻吟了一声。
这是公众场合,前排还有其他观众。想到这里,他抵紧牙关,又把呻吟强咽回去。
迟清行却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他托住谢存后背,另一只手往下移,隔着裤子抚摸支起来的地方。
“你有反应了。”迟清行低声说。
谢存燥得浑身发热。在影厅这样一个既私密又公开的场合,被自己喜欢的人玩弄性器,一切隐蔽细微的感知与触觉成百上千倍放大。尾椎骨攀上阵阵酥麻,电流般往全身传导,谢存不由推拒迟清行,慌张说:“别在这。”
他气息乱得厉害,已然情动难耐,迟清行下腹一紧,问:“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回家。”
迟清行凑过头冲他耳语了一句。
谢存一愣,脸色涨得通红,口干舌燥说:“别闹。”
话音未落,腿中间被恶意捏弄,谢存打个激灵,溢出短促音节。
“你喊一声,我们就回家。”
谢存被他的举动激得往后缩,但身子被对方牢牢箍紧,动弹不得分毫。迟清行衬衣间的木质香气混杂年轻男性的荷尔蒙,裹挟得他意识混沌,迫不及待想从此处脱身,妥协地低下眼睛,很小声地说:
“老公。”
迟清行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