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呻吟出来,身体刚扭动,就被迟清行臂弯搂紧,压得无法动弹。强烈的荷尔蒙裹挟而来,快感自尾椎骨攀升,谢存整个股间湿漉漉一片。
谢存细细的呻吟和颤栗像某种春药,折磨得迟清行口干舌燥。他勉强扩张了几下,不等谢存的甬道完全适应,抓住谢存膝盖往上一折,把自己血脉偾张的阴茎,挺腰一送,连根顶入了那日思夜想的清瘦身躯里。
谢存嘶哑地“啊”一声,身体剧烈一缩,紧紧抱住了迟清行。
“很疼?”
迟清行扣牢他胯骨,语气不稳问。
谢存没有回答。说不疼是假的,那么长时间没做,突然吞吐这样火热巨大的异物,任其在体内翻搅,他双腿发麻,几乎疼得眩晕。但他不想告诉迟清行——因为他渴望着被迟清行进入。更深、更重、甚至更粗暴的进入。
唯有如此,他才能确定,眼下这一切不是自己幻觉。他真的与清行在一起,他与他的爱人,水乳交融。
迟清行察觉谢存沉默之下的依恋与纵容,呼吸一沉,把谢存的腿分得更大,愈发凶狠地操弄起来。
漆黑房间里,谢存视觉被剥夺,听觉、嗅觉与触觉反而更加敏锐。迟清行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谢存屁股缝边,阴茎搅着柔嫩内壁,不断把里面的皱褶撑开又抚平。肉体像是浸入流水里,发出一阵阵淫靡水声,快感如熔浆、电流与利刃,把谢存反复撕裂与拼合。
被抽插得狠了,谢存彻底淹没于情欲,呜呜咽咽,无意识喊叫出声,说一些混乱不清的话语。迟清行以前就喜欢这样操他,操得他哀声求饶,一年九个月过去,他的性癖还是没改变。
身下的抽插不断加速,迟清行低沉的声音伴随气息拂过谢存面颊:“我不在,自己有没有用后面做过?”
谢存被操得前仰后合、剧烈颠动,意识都快模糊,嗯嗯两声,没力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