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容无奈地斜了他一眼,道:“现在献殷勤已经没用了,今天晚上滚回你的偏殿睡去!”
“好好好,我滚我滚,别气别气,先吃点东西,来张嘴,为夫喂你!”
佟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有些别扭,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拧了他一把:“为夫?你现在越来越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说着,他一把夺过羹碗:“我自己吃!”
柴山被夺走了羹碗,也没有一点点不悦,反倒是笑着一边欣赏着佟容吃东西的样子,一边又摸出了一罐子药膏,道:“我让周蘅他们专门调制了一种对那处的伤药,容哥哥昨天睡着后,我检查了一下,破了一点小口子,等会儿我给你上了药你再睡。”
“咳!咳咳!!”
佟容听到这话,惊得一口粥呛进了气管里,咳得惊天动地。
“慢点慢点,我就说还是我喂你吧!”
柴山急忙给他拍着背顺气。
佟容咳得两颊泛出薄红,眼角沁出一层眼泪,水汪汪的,面上还要做出凶巴巴的模样,实则就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正在拼命蹬腿:“不准!我自己上药!!不用你来!!”
柴山哪里禁得住这般,痴呆了一瞬,随即伸手拿走了佟容手里的鸡羹:“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先上完药再,再吃吧……”
“你!你别……唔!!”
反抗声被围堵在了唇齿之间。
……
一罐子伤药上到了日暮时分,柴山才急匆匆地吩咐宫人赶紧炖了老参鸡汤,自己端着一口一口哺给了已经意识模糊的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