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肌肤边,玉兰花相形见绌,顿失娇艳,反倒是衬托得这人似珍珠白璧,美得不可方物!
柴山一眼望过去,不由得痴了。
他低下头,咬着小巧的耳朵道:“容哥哥,这花廊尽头,似是有一座小阁楼……”
佟容立马心声警觉,捶了他一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柴山缩着脖子任由他捶打,死活不放,反而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向着那小阁楼奔去。
有道是:
纱峦层云散,白雪点红梅。
玉肩缠衣带,绕指勾月回。
流连膝头痣,颤声蹙秀眉。
停蝶醉花梦,伏蜜掩门扉。
……
从孟府出来,孟玖月心情十分郁郁。
自幼祖父便对她这个独孙女十分宠爱,如今看着慈祥的老人缠绵病榻,她恨不得能以身相代,减轻祖父的痛苦。
“过乐河的时候停一停车吧,我想下去走走。”孟玖月撩开车帘子,闷闷地吩咐道。
乐河是京城的内河,夹岸种满了柳树,这个时节正是抽芽垂绿,一派翠意。
带着两个宦人和一个宫女,孟玖月沿着乐河沿岸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河两岸的春光,抑郁的心情终于舒缓了几分。
行到了一方小桥,她正准备掉头。
这时,桥面上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冲她大声唤了一句:“那边的那位姑娘!等到子起!!我是说留步!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