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容翻过身来, 细葱玉指在柴山的衣领子上似有若无地滑过, 浅笑着道:“现在不酸。”
他翻了一个身, 笑着伸手揉了揉柴山的脸:“但可以酸……”
带着小钩子的声音把皇帝陛下迷得神魂颠倒。
美人桃花眼一闪,招招手, 他边便嗷嗷地贴上去滚做了一团。
……
一个时辰后, 确实腰开始酸的皇后娘娘, 舒舒服服地趴在软塌上, 愉悦地享受着天下之主的揉腰服务。
“容哥哥, 今日还发生了一件奇事!”
四下无人的夜里, 爱侣凑在一起,总是爱嘀咕一些私房悄悄话。
柴山边给佟容按摩,边跟他咬耳朵道:“那个云南王, 竟然说想要求娶孟淑妃!似乎是不懂礼节, 以为她还是未嫁之女呢!”
佟容半眯着眼, 懒懒地问道:“啊……可能是两边礼节不一样的误会?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淑妃的?”
柴山侧身躺下, 把人半搂在怀里, 继续按揉着腰:“这倒是不知……一场误会的荒唐事,我便揭过没多问了……”
两人凑在一起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子,直到佟容眼皮子打架,柴山才将他又紧搂了搂,抱着头挨着头一起睡去。
……
因着心慕之人是宫妃的可悲事实, 白左左彻夜未眠, 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望着被踹断的树干出神。
“王爷!你到底是怎么了!?”
多子拿着礼单, 看着蹲在角落里长蘑菇的自家王爷,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白左左发着呆,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说,说了你也不懂……”
她怎么会已经嫁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