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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骓知道宋雪檐的脾性,也不强行套近乎,他在套房四处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回头和燕栖说:“你和宋老师好好相处,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联系我。”

“知道了。”燕栖将打火机还给他,凑近了问,“我这香水味没有之前的好闻吗?之前的我是什么味道?你从香味调性和嗅觉两方面阐述,再详细对比一下。”

冯骓稍作回想。

在宋雪檐上楼之前,燕栖先是从包里掏出一瓶香水,往窗边按了一泵,原地转圈,来了个香水日光浴,然后特别心机地往耳后也点了两点,接着站在立镜前抓了抓本就无懈可击的头发,最后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喃喃低语:“好帅。”

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冯骓不禁心生猜测:燕栖这是被宋雪檐刺激到了,不肯让自己的美貌屈居人下,想做这屋里最耀眼的那朵娇花?

他理解年轻人的好胜心,安抚道:“别担心,你和宋老师不是一个路子的气质长相,不会产生竞争关系。更莫说你俩的咖位天差地别,你暂时没有忧虑这个的资格。”

“你跟我瞎扯什么?”燕栖无语,“我问你我是什么味儿的?”

冯骓细细思考三秒钟,说:“孔雀味儿。”

燕栖惊了,文盲了,“孔雀?那是什么味儿?”

冯骓没回答,几个迈步出了房间,反手将酒店房门和燕栖的追问都关在门后。

恰好小饼端着两口锅经过客厅,善意地提点道:“孔雀开屏嘛,「骚」味儿的。”

宋雪檐带的东西很少,除了常用的充电线和药瓶,其余都是些衣物裤袜,因此腾起来很快。他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听见这句话,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