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檐离开了,房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燕栖抬头看向床尾。雪白已经挪开,黑色的被单上似乎还遗留着宋雪檐的味道,淡淡的一缕,却让人无法忽视。
那股莫名而生的冲动依旧挺立着,更是把火烧到了喉咙口,燕栖嗓子发干,直瞪瞪地盯着床尾。
“操。”
夏夜的暴雨来得遽然,在半夜疯狂地敲打外窗。
宋雪檐从梦中惊醒,仰头,后脑勺抵住枕头,膝盖弯起,喉间断断续续地溢出闷哼。
狗狗玩偶趴在他脸上,盖住了这层隐秘的涌动。
隔着一道墙的浴室正淅淅沥沥,燕栖撑着冰冷湿润的墙壁,浴霸喷出的水流裹挟着他的呼吸,暖黄灯光从四面八方网住他,凶猛的欲/望无处遁形。
淋过同一场雨,两人揪着各自的被角,一起失眠。
第二天下午,宋雪檐走出卧室时,燕栖还没回来。
燕栖在剧中的打戏较多,因此今天要单独去走武戏。按照方昼寂的一贯安排,剧组会组织有打戏的新人和打戏不好的演员进行为期一月到三月的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