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燕栖幽怨地瞪着宋雪檐,“你借刀杀人!”
宋雪檐摊手,“你没骂延乐是鸭?还是没误会啊?”
燕栖立刻反驳,“我说的是你屋里的男人是鸭,没说延乐哥是鸭!”
“可我房里的男人就是延乐啊,所以他就是你口里的鸭。而且你看见延乐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松一口气,反而是更加震惊,说明你脑子里黄河翻腾,发大水了。”宋雪檐用指头轻弹傅延乐头上的呆毛,眼神怜悯。
傅延乐的眼神咻地甩过来,燕栖倒退半步,朝宋雪檐说:“姓宋的,你太坏了!”
“我看是你欠揍了!”傅延乐抬手给他一个爆栗,“黄眼鉴黄,思想肮脏,可恶至极!”
燕栖委屈地摸了摸脑门,“对不起嘛。”
傅延乐颐指气使,“那还不赶紧弄饭去?”
“哦。”燕栖转头走了,走了几步不忘回头瞪宋雪檐一眼,宋雪檐朝他挑眉,嘴巴微张,做了个小小口型——傻逼。
燕栖决定在绿豆粥里放点耗子药。
“洗漱去。”
傅延乐揽着宋雪檐进了屋,挤在洗脸台前洗脸刷牙。傅延乐是个精致男士,洗完脸还得做一套晨起护肤,相比起来,宋雪檐糙得很,擦干脸,先出了卧室。
燕栖正在往小碗里盛粥,宋雪檐走过去等了几秒,燕栖没抬头,浑当他是一缕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