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燕栖惊喜地看着宋雪檐,“我们宋老师怎么这么体贴细心啊?”
宋雪檐白眼轻翻,嫌道:“我是怕你傻不颠颠的。”
“我要是真傻,我现在能抱着你吗?”燕栖嘴特甜,“宋老师能让我抱,说明我聪明,把宋老师都哄开心了。”
宋雪檐把着他的肩,秀眉轻挑,“说不定我就喜欢你这傻劲。”
燕栖猛地往前,定定地说:“你说什么?”
宋雪檐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上嘴,燕栖把他往后抵,他就笑起来,还是摇头不就范。被燕栖逼到卧室门上,才似是而非地说:“我说你傻。”
“那是不是讨你喜欢了?”燕栖嗅着他身上的薄荷香气,觉得从脑门清冽到心脏,浑身精神抖擞。他抓住这小尾巴,哪肯轻易松手,宋雪檐不答,他就再问,语气逼迫,让宋雪檐想起那晚在车里的回忆。
“嗯,问你话呢,讨你喜欢了没有?”
热气烘着鼻尖,耳畔,宋雪檐缩着脖颈,微微偏头,说:“你怎么这样?”
燕栖说:“我哪样?”
“爱欺负人。”宋雪檐谴责。
“我不欺负别人。”燕栖只把话说一半,剩下的一半藏在眼神里,黝黑明亮,直白热烈。宋雪檐被他盯得垂下眼,像胆怯的猫,爪子牙齿都不再不尖锐,小声喵喵,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怜,是讨人喜欢的意思。
燕栖眼热,心热,说出去的话也热,“这话应该我来说,宋雪檐,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