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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枕月站在原地,怔然半晌,嘴唇翕动,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红了眼。

满地玛瑙珠儿,再滚不出丝毫声响。

“cut!”

方昼寂满意地说:“这场都不错啊,我本来还担心小燕下不了手,没想到你这回倒是挺利索的啊,不心疼宋老师了?”

燕栖正瞅着宋雪檐的脖子,闻言说:“就是心疼才得先狠一点,否则一直ng,宋老师不更惨吗?”

宋雪檐捂着脖子,咳嗽两声,语气含笑,“长大了。”

“我又不是小孩,别这么说我。”燕栖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检查宋雪檐的脖子,“都有痕了,疼不疼啊?肯定疼。”

他自问自答,转头喊小饼送水进来,接过,拧开盖子,凑到宋雪檐嘴边,“温的,先喝一口。”

宋雪檐喝了口水,“没事,这是锢出来的,一会儿就好了。”见燕栖一脸惆怅,他不禁安抚,“放心吧,我对掐脖子这种戏很有经验。”

可不是嘛,燕栖想起来,宋雪檐几乎部部剧都被掐脖子。

他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场记在外面喊他换地方,要去拍下一场。他不敢耽搁,只伸手揉了揉宋雪檐的后颈,“我叫人待会儿给你送药过来,你记得擦,多喝水,我先走了。”

宋雪檐点头,“去吧。”

宋雪檐留在原地演完下一幕,果然有人送了药膏过来。他不觉得是多大的事,但还是拿着镜子凑到阳光好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抹了一脖子。

触感清凉,是很舒服。